皇后接过来一看,上面赫然写着陈卉迟的名字,心中一阵激动。
底下的人都在猜测,皇上看得是谁的习作?竟这般满意。
过会儿,皇上哈哈大笑起来。
“冯先生。”
“臣在。”
“陆妱妱的诗都这么有趣?”
冯先生笑容僵硬:“陛下看到的这一首已经进步很大了,陆妱妱第一次作诗,真的把臣气的够呛。”
“哦?她写的什么?”
冯先生为难:“陛下,真的要说吗?”
皇上好整以暇:“说。”
冯先生清了清嗓子,念到:“吃着烤串肥肠,眼盯葱爆腰花,听一支小曲,品两杯雕花,小二,小二,再拍一盘黄瓜……”
饶是一帮老沉持重的大臣们都差点没忍住笑喷。
这安远侯的千金纨绔鲁莽,大家是知道的,没想到,传闻中的不学无术也是真的。
皇上也是忍笑不止,是妱妱那孩子能写出来的东西。
“臣当时确实气坏了,命她当场重新作一首,要发自内心的,最想抒发的情感,结果她当真作了一首,让臣感叹不已。”冯先生道。
他对陆妱妱从厌恶到如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