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一看四周,周年年还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桑榆晚则是躺在病床上,身上还穿着病号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祁安满脸不解。
周年年摸着眼泪,委屈地往周祁安身上靠。
“小叔,桑氏集团出了一点事,资金链短缺,我跟榆晚姐姐拌了嘴,吵了一架,没想到榆晚姐姐就晕倒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对上周年年脆弱的神情,周祁安伸手揉了揉周年年的头,“小叔来解决这件事,你不用怕。”
说着,周祁安视线落在桑榆晚身上。
“榆晚,桑氏真的出事了吗?”
桑榆晚眼神微暗。
这个周祁安,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这个时候还不忘记询问公司的事情。
“无可奉告。”桑榆晚开口,“公司的事情怎么能随随便便说出去呢。”
周祁安有些着急,“我又不是外人,为什么不能说?榆晚,你就告诉我吧。”
“谁说你不是外人的?”桑榆晚挑眉,“我们只是订了婚,又没有结婚,还没有结婚,那就是外人。”
“你别任性了。”周祁安一脸无奈,他低叹一声,在桑榆晚身边坐下,“我知道你是在耍小性子,都过去这么久了也该消气了,要是你不高兴的话,我给你买一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