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倾颜脸一红，低头继续搜索，却还是忍不住嘴角上扬。
——
几个小时后，洛倾颜终于在一份旧的商业交易记录中发现了一条可疑的信息。
“你看这个。”她指着屏幕，“‘晨星’曾经和一家名为‘恒源’的公司有过一笔金额巨大的交易，而‘恒源’的法人代表……”
“是我父亲的老朋友。”顾逸尘接过话头，神色凝重。
洛倾颜点点头，“所以，这背后很可能牵扯到你父亲的旧圈子。”
顾逸尘沉默片刻，忽然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老周，是我。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听说过‘晨星’这家公司？”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晨星？这个名字听着耳熟……是不是那家神秘兮兮的科技公司？”
“对，就是他们。”顾逸尘语气微沉，“你知道些什么？”
“这公司不简单。”老周压低声音，“听说他们背后有个组织，专门做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但他们和你父亲的旧友关系不浅。”
“旧友？”顾逸尘追问，“谁？”
“我记得有个姓林的，跟他们走得很近。”老周顿了顿，“不过那人几年前就失踪了，有人说他出国了，也有人说……他死了。”
洛倾颜和顾逸尘对视一眼，心知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商业纠纷了。
“谢谢。”顾逸尘挂断电话，深吸一口气。
“看来我们找对方向了。”洛倾颜轻声说。
顾逸尘点头，“接下来，我们得查查这个姓林的。”
洛倾颜迅速在搜索栏输入“林”和“晨星”两个关键词，结果却寥寥无几。她不甘心地换了几种关键词组合，终于在一篇旧新闻中找到了一条线索。
“林泽。”她念出屏幕上的名字，“十年前曾是‘晨星’的顾问，后来……突然辞职，从此销声匿迹。”
“林泽……”顾逸尘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眼神逐渐变得锐利，“我父亲曾经提起过他，说他是个天才，但性格古怪，做事不择手段。”
洛倾颜转头看他，“你觉得他现在在哪儿？”
顾逸尘摇头，“不知道。但我想，他一定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