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俯身检查，门把手"咔哒"转动的声音吓得她直起身子。
"张主任在吗？"。宋玉竹直接推门而入，看到卫明佳在屋子里自然而然的走近。
卫明佳下意识用身体挡住桌面："张主任今天门诊，你不是有排班表吗？如果有事就去门诊楼找他。"
宋玉竹不但没走，反而踱步进来，目光在书架上逡巡："明佳，之前的事情我也很伤心，是不是有人教唆你？"
宋玉竹说完，眼睛直直的看着卫明佳，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卫明佳之前就是个没有脑子的，为什么现在变了这么多？
还上夜校学习外语。
现在一门心思的扑到工作上，和之前那个顾着家庭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没人教唆我，我只是看穿了身边人的真正面目。"发现他一直盯着桌子看，卫明佳警惕地合上笔记本。
宋玉竹已经走到她办公桌旁，突然伸手去翻那本摊开的书："明佳你人脉真广，总看一些这些不好找到的书..."
"请别动我资料！"卫明佳"啪"地按住书页，钢笔被震得滚到地上。
宋玉竹缩回手的瞬间，卫明佳看清她食指有道新鲜的血痕——像是被纸页割伤的。
在她凑近的那一瞬间，卫明佳闻到熟悉的味道，栀子花头油。
刚才她书上好像就是这股味道，但是她自己根本都不用头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