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晚上跟张慎还有她爸见面的时候照样唠叨给他们听,其实她自己也有点匪夷所思。
一个人的性情能在几年时间内完全大变样,三观都发生了挪移,就像姑姑说的那样,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嘶!你等下。”安民军指着女儿突然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安心:“说阿慎的哥哥啊!”
安民军:“不是,上一句,像变了个人一样。”他十分认真地问:“家里人都一样的想法吗?你公婆怎么说?”
安心有点摸不着头脑,“对啊,跟以前差别太大了,我婆婆都接受不了这个落差。难道他心里仍深爱着栾月?因为她的死性情大变?”
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小说跟电视剧里有过这样的桥段。
张慎眼睛一眯,似乎有点明白岳父的意思,唰一下转头过去,“爸,您是说……”
安心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问她爸:“怎么了,您看出什么来了么?”
安民军摇头,“我就是想起个事。”
他们三个坐在张慎空间里帐篷外面的小茶桌周围,他若有所思一下一下用手指轻轻点着桌台,道:“旧闻了,那时你们可能还没出生出来,我也是刚来港城在码头做打手的时候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