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伸手将她拉近，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前，低头吻住她的唇。
气氛骤然紧绷，他忽然伸手将她拉近，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前，低头吻住她的唇。
林疏桐整个人一僵，心跳仿佛在那一瞬间停滞。
他的吻带着压抑已久的焦躁与失控，不像初吻该有的青涩温柔，更像是忍无可忍后终于决堤的洪流。
她下意识地挣扎，手抵在他的胸口，试图推开这段突如其来的亲密。
可陆景行的手臂如铁钳一般牢牢圈住她的腰，不肯给她一丝逃脱的空间。
“唔——”她咬了他的唇，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终于挣脱开，猛地后退一步，脸颊涨红，眼中泛起水光。
“这不是我们该有的样子。”她声音颤抖，却依旧冷静，“你明知道不该。”
陆景行没有放开她，只是缓缓垂下眼帘，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的呼吸还未平稳，眼神里却多了几分隐忍后的痛楚。
“那我们该是什么样子？”他声音低哑，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质问，“你总说协议、身份、底线……可你有没有想过，我已经不想再活成一个只有利益交换的人了？”
林疏桐愣住了。
她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冷淡地收场，甚至责怪她不知分寸，可此刻的他，竟像个濒临崩溃的困兽，被情绪逼到了边缘。
她无言以对，转身欲走，却被他从背后紧紧抱住。
“别走……我不想再装了。”他的声音沙哑而疲惫，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脆弱。
她背对着他，身体微微颤抖。
这个怀抱太过真实，真实得让人无所适从。
她不是没动过心。
只是她太清楚自己的位置，也太明白这段关系的边界。
她是为弟弟而来，是用婚姻换医疗费的交易者。
她不敢奢望爱情，更怕自己一旦沉沦，就再也无法全身而退。
“如果你后悔，现在还来得及。”她轻声说，语气几乎听不出情绪。
陆景行却笑了，笑得苦涩又坚定。
“我已经来不及了。”他收紧手臂，额头轻轻抵在她的发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走了，连一句告别都没有。醒来后我就坐在这儿，等你来，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打算一直这样躲着我。”
林疏桐的眼眶湿润了。
她终于不再挣扎，只是轻轻地靠在他怀里，任由这一刻的情绪静静流淌。
她不知道这是开始，还是结束。
但她清楚，昨晚之后，他们之间的契约，早已变了味道。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办公室。
林疏桐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件男士西装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