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秦晔也只祸害他一个人,或许等他大一点,情况会自己变好呢?
池越给自己找到了借口,反而对他更加怜惜纵容。
幸好秦晔在除了池越以外的事情上,从小到大都很自律懂事,才没有被这种无底线的宠溺给惯坏。
一直到近两年,秦晔或许是找回了安全感,才渐渐开始和同龄人玩到一起去,也不再时刻盯着池越和谁走得近。
不过池越倒是习惯了注意和旁人的距离,免得哪天让这个小祖宗看见了又要不高兴。
台灯的光晕染在威士忌杯沿,琥珀色的酒液微微晃动。
池越仰头饮尽,酒精灼烧着喉管,却浇不灭心头那团火。
最近秦晔的小动作越来越多,白天的时候,少年几乎要贴到他身上去。
是故态复萌?
还是真的开窍了?
池越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杯沿画圈。
玻璃杯折射的光斑在天花板上跳动,像他理不清的思绪。
“这小混蛋……”
池越无奈地笑了一声,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酒精入喉,却让他更加清醒。
他拿起桌上的报告,纸张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柑橘香。
那是他去年送给秦晔的生日礼物,少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