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响起的瞬间,五个人同时进入状态——
阿K敲出《飞蛾》的前奏。
老白默契地加入,陈子航吹了声口哨弹出贝斯线。
秦晔笑起来,转身抓起话筒。
没有灯光,没有观众,只有音乐在房间内回荡的轰鸣。
但这一刻,他们比任何时候都确信——明天的舞台,注定是属于他们的。
夏末的风从半开的窗户溜进来,卷着微热的空气,轻轻掀起秦晔额前的碎发。
他在唱歌时习惯性地偏头,发梢扬起一道流畅的弧度,像一簇跳动的火焰。
池越的目光静静地落在他身上。
两个月前,秦晔站在舞台上还会不自觉地攥紧话筒,指节用力到发白,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紧绷。
而现在,他越来越游刃有余,整个人舒展又自由,仿佛舞台天生就该是他的领地。
——他已经完全蜕变成了舞台的掌控者。
而他,有幸见证了每一次蜕变。
骄傲吗?当然。
可除此之外,还有更多隐秘的、连他自己都不愿深想的占有欲。
他见过秦晔在深夜练习到嗓音沙哑的固执,见过他第一次被观众欢呼时眼底闪烁的光。
现在,秦晔被越来越多的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