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改了我的歌。”池越说。
秦晔歪头看他,耳环晃出一道银弧:“因为听到它的时候,我*了。”
“……”
池越瞳孔骤然收缩,喉头艰难地蠕动了一下。
他用尽所有自制力克制着第一天就把人拐上床的诱人念头。
他们找了家街边不起眼的烧烤摊。
褪去舞台灯光的秦晔像只餍足的猫,懒散地靠在塑料椅上。
油彩在脸上晕开成暧昧的痕迹,他却浑不在意,仰头灌下半瓶啤酒。
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滑落,在锁骨凹陷处短暂停留,最后没入衣领深处。
池越盯着他看了两秒,移开视线:“你在台上的时候,在笑什么?”
秦晔放下酒瓶,眯起眼睛看他:“因为我觉得你身上有一种疏离感。”
他顿了顿,忽然凑近,压低声音,“就是那种——‘我和你们这些凡人不一样’的气质。”
池越:“……”
他已经知道秦晔思路拐到了什么地方。
秦晔哈哈大笑,又靠回椅背:“开玩笑的!不过你确实很特别。”
池越面无表情地接话:“你很特别,你给我一种疏离感,和我认识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很孤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