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安保系统有记录吗？”
“被人为删除了。” 厉屿白的声音带着一丝寒意，“当时我以为是系统故障，现在看来……”
南汐洛走到全息投影前，调出洛记钟表行的建筑结构图。“地下室除了星芒齿轮的备份模型，还有我们存放机械义体零件的仓库。如果内鬼想获取机械黎明的启动材料，那里是最有可能的目标。”
“我去查监控！” 克隆体妹妹立刻走向控制台，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就在这时，工作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助理小王端着三杯热咖啡走进来，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南小姐，厉总，外面下雨了，我给你们煮了咖啡。”
南汐洛的目光瞬间锁定在小王端咖啡的手上。他的右手虎口处有一块不明显的淤青，形状像是被某种小型机械装置挤压过。
“谢谢小王。” 厉屿白接过咖啡杯，指尖不着痕迹地在杯壁上划过。纳米级的传感器立刻传来反馈：杯壁上附着着微量的金属颗粒，与挑战书上的纳米机器人成分一致。
小王似乎没有察觉到异样，将另一杯咖啡递给南汐洛：“南小姐，您最近太累了，要多注意身体。”
南汐洛接过咖啡，目光却落在小王胸前的工作牌上。工作牌的夹层里，隐约能看到一点银色的反光。“小王，你跟了我们多久了？” 她不动声色地问道。
“快三年了。” 小王笑得一脸憨厚，“从洛记还在筹备的时候就跟着厉总了。”
“是吗？” 厉屿白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我怎么记得，你是在洛记开业前一个月才来应聘的？”
小王的笑容僵在脸上，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厉总您记错了吧，我……”
“够了。” 南汐洛打断他，将咖啡杯重重放在桌上，“把你工作牌里的东西拿出来。”
小王脸色骤变，猛地向后退去，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你们发现了？” 他的声音不再温和，带着一种金属摩擦的质感，“可惜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