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明疏冷笑:“吸引注意的手段真低级。”
花宴完全无视他,掌心仍遮着云珩的眼睛:“阿珩,你太仁慈了。其他人怎么样都和你无关,你不能为其他人的事奔波。”
云珩正扒拉他的手,闻言愣住:“我?仁慈?顶多算有点良心……”
发现扒不动后,她无奈放弃挣扎,“放假后我还打算低价卖土豆赚一笔,这叫哪门子的仁慈?”
“我信现在的你不会。”
还没等云珩回过味来,花宴突然打横抱起她,跃上屋顶疾驰。
云珩在呼啸的风中晕头转向。
花宴确实没被恋爱脑影响,但也不正常。
话说,单人卡面里有她是什么心软的神设吗?
……想不起来了。
直到无人小巷,花宴才放下她,从身后紧紧环住。
“阿珩……就抱一会儿。”他声音发颤。
云珩顿时了然。
这是“毒发”了。
感情本来就是一个比较缥缈的概念,不能说绝对,但大多数采用「手段」而来的情感,比煎饼果子里的薄脆还脆弱易碎。
唉哟。
想吃煎饼了。
小麦小麦快快长,很多碳水美食都等着呢。
打破循环和馋美食不冲突。
铁生生的21世纪华国胃,八大菜系,江河湖海,风味小吃……
想想就馋。
片刻后,花宴果然松开了她。
两人朝竹屋走去,他的言辞不像刚才激烈,但还是让她不要掺和族人异常的变化。
云珩听了一笑:“异常?你之前没在其他部落见过?”
基础世界观就是这个世界所有兽人,都约定俗成的那么一套规则。
花宴突然停住:“他们以前不是这样。”
“你调查过狐族?”云珩挑眉。
花宴忧心地看着她:“你不记得了?”
云珩竖起食指抵在他唇间,气息拂过他耳畔:“走南闯北的宴公子,有些事心知肚明便好。一旦说出来,被当成异端不说,甚至会与整个世界为敌。”
花宴怔怔地盯着她,半晌,才说了句:“你骗我。”
“我没承认也没否认。”云珩继续走着,“这件事比较棘手,得慢慢来。其他人……”
她摸着下巴:“我得去问问。”
四周很静,她那样不在意,好像总有解决办法,但是……
花宴揉着太阳穴。
太多次了……
每次她帮其他人,最后总是满身伤痕。
虽然记忆模糊,但那种心悸感挥之不去。
他努力回忆,还是只有模糊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