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英男,”高胜男也对石柳的话表示赞同,“你不能为了裴老板葬在家族墓地,就牺牲自己和孩子的利益。”
楚英男用力点了下头:“胜男姐,柳儿妹妹,你们说的对!我听你们的。绝不在关键问题上妥协!他们要是来硬的,我娘家也不是没人可用的!”
“好,不枉你名字叫英男!就该这样。”高胜男大声叫好。
“对了,还有件事,”楚英男又想起一事,“柳儿妹妹,易连登说你搞到了两个煤矿,都交给了他,他自己本就有政府给补偿的一个矿,加上你的两个,管三个矿,有点忙不过来,希望我分一个过去,你看行吗?”
“这有什么不行的,那两个矿本就有一个是补他卖给我非洲金矿的余款。另一个是想委托他替我管的,他想转给你无非是偷懒而已。英男姐,你就能者多劳吧。”
大家都说楚英男在做事上其实比她老公能士,为人也敞亮,以前都是有意处处让她丈夫出一头地,现在正应该大展拳脚。
开律所的罗娟则表示楚英男有法律方面需要帮忙的只管开口。
石柳借机感谢罗娟派来的两位律师很能干,帮了大忙:“薛律师和贠律师真是拿公司的事当自己的事在干,经常是不休息,连轴转!罗姐姐,你的人真是太好用了,是怎么训练的,如果我想留下她们,你肯不肯割爱?”
“柳儿妹妹,你误会了,哪儿是我训练的,她们本就是吃苦耐劳、做事不要命的性格,到哪儿都是骨干。”自己推荐出去的人被夸,罗娟感觉脸上也有光,“她们肯加入我的律所,是因为我这儿没有性别天花板啊!你想留下她们直接问她们就行了,不用问我的。”
“最近律所很忙么?为什么好几次聚会你都没来参加?”高胜男无意责怪,只是关心。
“是忙,要不是柳儿妹妹轻易不参加聚会,光是咱们几个老人,我今天又不来了。”
“什么案子这么忙?”
“一批护士,被医院解聘了,我替她们和医院交涉,要求赔偿无果,正在收集证据,准备起诉医院违反《劳动法》。”
“啊!我知道了,”高胜男大声道,“那家医院做事太不地道了!那些护士从毕业就进医院,每个都干了七八年,人生最好的时光都消耗在了医院,兢兢业业,大都连婚都没结!现在三十岁,医院一句‘精简’,就把她们全开了!还以合同工没编制为由,连补偿都不给!实在是太过分了!”
“最可气的还是这些护士先是被派出去支援灾区,医院这边趁机招了批新人进来。等那些护士从灾区回来才发现,岗位没了,工作也没了!”郁玲珑也气愤的说,“医院却说什么,精简优化,这些人早在被派往灾区前就已经被定为优化对象了!这真是资本家的嘴脸暴露无遗啊!把这些护士的剩余价值榨干到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