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雪,你给我闭嘴,你这样嚷嚷,他能活过来吗?我进了监狱,剩你一个人有意思吗?他死了,我们把他处理掉,我们照样过日子。”
“妈,你的心给狗吃了。救人要紧,快叫保安!”
“现在谁都出不去了,我把门从里死锁了,钥匙我拧断在锁孔里了。”
“把药箱拿来了,如果他真死了,谁也活不好!”林若雪见所有求救的路都被母亲堵死了,只能自救了。
林妈妈镇静下来了,心想如果能救活最好,以后打发他一笔钱,也好过他捡垃圾为生,如果死了,也只有她母女二人知道。于是拿来家用药箱,在慕风后脑勺的伤口处撒治血粉,又协助林若雪用纱布把头包好。
林若雪把慕风平躺放好,把他的头偏放,不让伤口受力,开始用胸外挤压法实施人工抢救,因为慕风的呼吸微乎其微了。
“停,你的初吻不能给了这个穷小子!”方郁莲大喝道。
“妈,这个时候了,你还乱想什么呢,我在要进行人工呼吸把他救活过来!”
“你都跟一个穷小子吻上了,豪门大家你还怎么能攀上呢?”
“我们只能靠自己,不靠别人。”
“人工呼吸让我来,反正我己是寡妇一个,你留着嫁豪门。”林母绝不能让女儿白搭在慕风身上。
“我说过他是我丈夫。”林若雪不再理母亲。
胸外按压了几十次,吹了一二十口气。方郁莲兴奋的叫道:“加油,眼皮动了一下。”
林若雪累到了极点,精神又一振,每一分,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慕风慢慢的恢复知觉了,仿佛看到了母亲,看到了爸爸,还有那位他一生中引领他成长的人。他跟他相处了十二年,也没见过他的脸。
慕风叫他为叔叔,但叔叔不允许他在任何人前提到他,包括慕风的父母。慕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