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凛锋顶着全家几乎要把他洞穿的目光,他匆匆说了句“爸妈我先过去”,便迅速逃离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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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后,暮色四合。
苏夭夭和陆阎来到花园的凉亭消食。凉亭临水,晚风带着荷香。木灵在亭子不远处的水边,用藤蔓逗弄着几尾锦鲤,玩得不亦乐乎。
涂山瞳瞳则安静地坐在另一侧的石凳上,膝上摊着一本古旧的线装书,偶尔抬眸,目光扫过凉亭,确保主人的安全。
苏夭夭慵懒地靠在舒适的藤编躺椅上,脚上穿着柔软的拖鞋。
但此刻,她心中翻腾的却是那源源不断涌入的信仰之力带来的烦躁。接受供奉,便意味着无形的责任枷锁,这让她极度不爽。
“啧。” 她不耐地轻哼一声,干脆踢掉拖鞋,带着点发泄意味,将白皙微凉的脚丫直接搁在了旁边陆阎结实平坦的小腹上。
微凉的脚心贴上温热的肌肤,陆阎身体几不可查地一僵。
苏夭夭毫无所觉,脚趾无意识地在那硬朗的肌理线条上蹭了蹭,似乎在寻找一个更舒服的支点,又像是在发泄烦躁。
脚踝上的镇心铃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发出细碎却扰人的清响,叮叮当当,如同她此刻纷乱的心绪。
蹭着蹭着,那小巧的玉足带着点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邪气,顺着腹肌的沟壑,缓缓地、试探地往下滑去……
陆阎呼吸猛地一窒!一股灼热的电流瞬间从被触碰的地方炸开,直冲四肢百骸!
他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绯红,连眼尾那颗冷冽的泪痣都仿佛染上了几分惊心动魄的艳色。他下意识地想伸手抓住那只作乱的脚踝。
“阿阎,”
苏夭夭带着慵懒鼻音的声音响起,狐狸眼半眯着,像只使坏得逞的狐狸,脚上的动作却未停,甚至变本加厉地轻轻碾磨了一下,“别动哦。”
陆阎伸到一半的手硬生生僵在半空!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冰封的面具彻底碎裂,只剩下隐忍的潮红和一丝狼狈。
他强迫自己端坐,目光却不敢看向涂山瞳瞳和木灵的方向,只能死死盯着凉亭外摇曳的花影,全身肌肉绷紧如铁,感受着那微凉细腻的脚掌带来的、足以焚毁理智的折磨。
偏偏苏夭夭脚踝上的铃铛还响个不停,如同撩拨心弦的魔音!
就在陆阎眼角的泪痣都红得滴血,整个人快要被这甜蜜又痛苦的酷刑点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