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汗水混合着血水在水泥地上画出诡异的图案。
张帅在一旁看得直摇头:"根据物理定律,图钉的压强相当于..."
"闭嘴!"所有人异口同声地吼道。
做到第四百五十个时,冷艳锯的手臂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不能准确聚焦图钉的尖头,,只能看到地上那一小片被汗水浸湿的痕迹。
突然,一滴汗珠落在一枚图钉上,柔不能克刚,溅起微小的水花。
"坚持住啊,冷哥!"冯大嘴突然正经起来,"想想那些给你写信的姑娘们!"
"滚!那是我妈、我姑、我姨、我姐..."
"好家伙,"李拥军掰着手指头数,"你们家是女子特战队啊?"
这时刘淮水推门进来,扔给冷艳锯一个崭新的迷彩衫:"换上,晚上有文艺汇演。"
顿了顿又补充道,"表现不错,明天继续发扬这种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斗争精神。"
等刘淮水走远,李拥军小声嘀咕:"这魔头今天吃错药了?这么好心?"
冷艳锯摸了摸新短衫,突然笑了:"你知道他为什么总戴白手套吗?"
"装逼呗!"
"屁!"冷艳锯压低声音,"他右手在边境排雷时炸伤过,少了根指头,留了疤..."
众人沉默,人生仨大铁,一起同过窗的,扛过枪的,嫖过娼的。窗外,山风掠过松林,发出海浪般的声响。
文艺汇演在训练场举行,临时搭建的舞台被点灯照得通明。
随着一阵悠扬的前奏响起,舞台上的红色幕布缓缓拉开。十二名女兵身着迷彩短裙,脚踏黑色作战靴,在舞台上站成整齐的等边三角队形。
"卧槽!"李拥军猛地抓住冷艳锯的手臂,"快掐我一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不是在做梦吧?"
找虐,这是作死的节奏啊。冷艳锯毫不客气地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
"嗷!"李拥军一声惨叫,引来周围一片怒视,"你特么真掐啊!"
舞台上,领舞的女兵一个利落的转身,马尾辫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他的眼睛在舞台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是盛满了星光。
"那个领舞的..."张帅突然推了推眼镜,"是不是上次把我,打得满地找牙的军医古月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