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冷艳锯要回去了。”听到自己在梦幻中被下了套,冷艳锯有点垂头丧气地对刘莺说。
“叫姐,没人的时候,别再叫我嫂子了。明天晚上记着再来啊,敲门时记住三长两短,我一听暗号就知道是你来了。”刘莺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没有挽留冷艳锯。
冷艳锯心里很清楚,这种事情必须要迅速果断地处理,绝对不能拖延,否则时间一长,就会生出许多变故来。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一旦事情败露,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在这个寒冷而寂静的冬夜,他独自一人走在路上,抬头望去,只见那蔚蓝的天空如同一面被清洗过的巨大镜子,明净而纯洁。在这片广阔的天幕上,只有几点稀疏的星星默默地陪伴着那一轮清冷的月亮。
冷艳锯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恰好是七十五厘米,就好像他是在走一条事先画好的养成线一样。这可是在军营里训练了一个月才取得的辉煌战果啊!
面对如此寂寞难耐的自然界,冷艳锯不禁感叹起军旅生活的枯燥乏味。就在这时,她毫无防备地与嫂子来了一场“遭遇战”。
这突如其来的性福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原本就无聊的脑子里更是像炸开了锅一样,各种乱七八糟的幻想纷至沓来。
最后,冷艳锯回到了连部的单人床上,躺在那里,听到新兵宿舍里的体能训练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按常理说,他应该主动去参加训练的,但奇怪的是大家都对连部大员高看一眼,并没有人过来叫他,于是他也就顺水推舟,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色乃刮骨毒刀,如今精疲力尽,冷艳锯像生病了一样浑身没劲,所以也懒得过去训练。
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冷艳锯的初夜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给了大十岁的刘莺姐,胡思乱想来真有点不甘心。
男人跟女人最大的不同在于女人比男人更实际,像那个在网上一千万拍卖自己的硕士研究生,最后不是如愿以偿地走进亿万富翁的豪宅吗。
男人并不象女人那样在乎自己的初夜,当然就也不太在乎,他们的初夜献给了哪个女人。
然而冷艳锯却不一样,冷艳锯还有梦中情人白雪呢。
她是那样的冰清玉洁,纤尘不染,她一定会坚守阵地,直到冷艳锯拍马赶来驰援。
不知不觉冷艳锯就进入了梦乡,刚刚发生的风流韵事渐渐模糊。这段让冷艳锯刻骨铭心记忆,或许会被飞逝的时间分离得支离破碎。
关于初夜的记忆虽然已模糊,但并不代表冷艳锯已经淡忘,那个一同陪他度过人生初夜的女人,相反与刘莺之间的对话却是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