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只是一瞬,但她把握住了,起身拉着一条薄毯挂在身上,跌跌撞撞的跑掉了。当然临走前,她还远远的瞪了顾知常一眼,尽管他依然是单手撑着脑袋,就像她刚来时保持的姿势一样。
“你*****,给我等着!!!”
红着脸,女孩终于还是抛下了句不痛不痒,甚至还有些情趣的狠话逃走了。
顾知常摇摇头,悄悄到门口来目送着茉丫头狼狈逃走的背影,很显然,她是真的怕了,除了急促的脚步外,他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
只是退到洗手间打算洗把脸冷静时,他又发现那个糊涂丫头的裙子还在洗手间挂着,一阵难以言喻的情绪再次加剧了他的感叹。
他27岁了,当然不是什么纯情到什么都没做过的少年,对于这个年纪来说,除了需要年龄达标的人生感悟之外,他能懂的差不多都懂了。
更何况因为工作缘故,他对情绪的阈值控制都会很高,不会轻易表示喜悦兴奋难受哀伤。
但屿茉那丫头也24了吧,怎么就单纯地像个未经人事的纯白丫头了?
没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吧?
“哎......”
帮茉丫头收好裙子放好,他又趴在窗边,看着邻窗的灯打开,弯出一个期待的笑容,静静的看着那扇窗户被它的主人关上。
也就像他所想的那样,屿茉很快就来到窗前,一眼就看见绿窗后那男人的笑脸,一阵说不上来的触电感漫过全身,她再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外加一个国际友好手势后,关上窗户,也关上了灯。
很有意思的丫头,以前怎么就没觉得她这么有意思?
尽管灯光早已经熄灭了,但顾知常依然靠在这绿窗上,看着邻窗发呆。
原因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自己得到了她的认可,而她似乎也希望得到自己的注视。只是,刚刚做的那些,对她来说或许还是太早了?
但貌似那丫头也是把自己当做戏弄对象来着,一个提供情绪价值的猎物。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一种对抗的狩猎游戏吧。
毕竟......就算是他,以前也没经历过这样子的诱惑。
第二天的清晨如约而至,甚至几乎一夜未眠的顾知常都已经绕着禾木镇跑了一大圈才迎来了地平线的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