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听了这话，眼里的忧虑一下子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恍然，还有藏不住的佩服！
“原来如此！”
她忍不住惊叹，“小王爷竟是这般深谋远虑！”
“在天海时，他在商场上就有翻云覆雨的手段。”
“没想到在庙堂权谋、洞悉人心上，竟也这么妖孽！”
“不愧是小王爷啊！”
“那是！”
秦长生得意地哼了几声，随即眼神一厉，“不过，该做的准备还得做。”
“老六。”
“老奴在。”王妈躬身应道。
“最近魔都涌进来的牛鬼蛇神有点多了。”
秦长生语气森然：“找个时间，你亲自出手。”
“挑几个蹦跶得最欢的、爪子伸得太长的清理一遍。”
“动静弄大点，血洗一遍！”
“让那些魑魅魍魉知道龙国魔都是谁的地盘！”
“想来闹事，想要乱来，老子让他们有来无回！”
“是！王爷！”
王妈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寒芒。
那股属于九霄玄甲的恐怖气息，一闪而逝。
“还有，龙都那边，五王聚首的日子，又快到了吧？”
王妈点头：“是，王爷。”
“算算日子，也就只有月余的时间了。”
“王爷，您要提前准备回龙都吗？”
秦长生脸上的得意和杀气慢慢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凝重。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他摩挲着手中的核桃，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每一次五王聚首，都像一场无声的战争。
“再说吧……”
良久，秦长生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声音低沉，“容我再想想。”
“是。”
王妈不再多言，随即缓缓退了出去。
“影子。”
秦长生忽然对着书房角落的阴影处开口。
“在。”
一个沙哑干涩的声音响起，毫无征兆。
“时刻盯着那三个家伙。”
“他们想和小王爷过招，就让他们去好了。”
“年轻人之间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来，摔打摔打也好。”
他话锋陡然一转，语气冷得像万载寒冰：
“但，记住我的底线”
“玩归玩，闹归闹，千万不能危及我儿性命……”
秦长生的声音，带着尸山血海般的恐怖杀意。
“一旦危机到我儿的生命了，不管是谁杀无赦。”
“遵命……”
沙哑的声音消散，阴影恢复了平静，仿佛从未有过异动。
书房内，檀香依旧。
秦长生目光望向墙上的照片，陷入良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