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件事属实为难了徐梅。
徐梅是在草原上长大的孩子,策马奔腾拿猎枪打猎,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可爬树就为难了这个从小在草原上长大的孩子。
草原一望无际,别说是树木了,就连低一点的灌木都很难生长。
徐梅爬树就像一个刚刚长大的孩子一样,四肢使用的一点都不协调。
李阳只能从下面帮助她往树上攀爬,天黑光芒又弱,李阳的手就不自觉的托在了徐梅的臀部上。
徐梅本就讨厌这个对自己有好感的男人,现在就是觉得自己被占便宜了,心里更是厌烦。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阳也有些羞涩,不敢再抬头看向徐梅。
“行了,别磨蹭了,赶紧安顿下来吧。”
李阳拖着徐梅继续向上攀爬。
可树枝太短,徐梅又不敢使劲往上爬。
“啊呀,树枝断了。”
徐梅忽然惊呼道。断掉的树枝由于重力的作用往下滑落,锋利的切面割伤了徐梅的脸蛋。
这让徐梅更加的火大!
李阳吓坏了,赶紧将她拖住,可这个举动又让徐梅恼火了。
“都跟你说了不要往那里碰!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了!”
李阳的手部位置变得非常的尴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伸出去还是该撤回来。
徐梅抓住了一根比较粗壮的树枝,用上臂的力量把自己拽到了两根粗壮树枝的树杈之间。
“别再碰我了!你自己去找另一棵树爬上去吧!”
“好,好,别生气了,我错了,我错了…”
李阳道歉的声音让徐梅更加的烦躁,不明白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如此的聒噪。
周临就和这些男人不同,永远如同高山上的雪莲高贵宁静,让人只可远观而不敢靠近。
徐梅一把推开他,李阳差点摔倒在地上。
好在李阳的上肢力量比较强悍,抓住了树干一点一点的摸索,降到了地面上。
第二天,天亮。
徐梅睁开双眼,感觉脑袋很沉重,她揉了揉自己发疼的额头,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
不幸的是徐梅落枕了。把头部直过来就会非常的疼痛,可一直歪着一个头对于狙击手来说能够精准的射击简直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都怪你,非说要住在树上,现在怎么办?”
徐梅都要崩溃了,和李阳组队开始就没有一件好事发生在她的身上,现在还落枕了。
这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收拾残局才好。
“要不然我帮你按一按吧,我在老家学过一套治疗落枕的手法,说不定会对你现在的情况有所帮助!”李阳建议着。
不管如何总得想个方法把徐梅从树上拉下来才行啊,不然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李阳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徐梅的跟前。
看着李阳靠近,徐梅的心中突然升起了无尽厌恶。一天一晚的不停奔波让李阳身上出了很多的汗,晚风带走了汗珠,却没有带走身上的汗渍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