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被他缠得有些痒,忍不住笑着往旁边躲:“别闹…孩子们小,离不得人。昭昭又是刚生产,身子虚,我多照看些也是应当…”
“应当应当!”陆骁不满地收紧手臂,把人牢牢锁在怀里,嘴唇惩罚性地在她颈侧细腻的肌肤上轻咬了一口,“那我呢?夫人就不该‘应当’地照看照看我?”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她柔软的寝衣下游移。
安安被他闹得气息微乱,按住他作乱的大手,转过身面对他。月光下,她眸若秋水,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指尖轻轻点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陆大将军,白日里在军营不是威风得很?怎么回了家,倒像个讨糖吃的孩子?”
“军营是军营,家里是家里!”陆骁理直气壮,捉住她的手指含入口中轻咬了一下,眼神在夜色中灼灼发亮,“在家里,我就是你男人!你夫君!你得哄着我!”
安安被他这副无赖又理直气壮的样子逗笑了,心中软成一片。她凑近他,主动吻上他带着不满的薄唇,声音如同最甜美的蛊惑,融化在唇齿交缠的缝隙间:“好…哄你…只哄你一个…” 细碎的吻如同羽毛,拂过他挺直的鼻梁,微蹙的眉心,最后落在他敏感的耳垂上,轻轻呵气,“夫君…想要我怎么哄…嗯?”
这声带着钩子的“夫君”和那刻意的撩拨,瞬间点燃了陆骁压抑多日的渴望。他低吼一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炽热的吻带着攻城略地的气势落下,将所有的“委屈”和“不满”都化作了最原始的、充满占有欲的索取。纱帐轻摇,月光流淌,只余下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和低吟。安安用她独有的方式,将这头在外威风凛凛、在家却酷劲十足的猛虎,彻底“哄”得服服帖帖。
---而此时江南靖王府。
靖王府的药庐静室内,药香袅袅。沈月薇正坐在榻边,小心翼翼地用银勺将温热的汤药喂给那位肩胛重伤、手臂被竹板固定的年轻影卫(名叫陈锋)。小伙子不过二十出头,因失血过多,脸色依旧苍白,此刻被尊贵的王妃亲自喂药,窘迫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耳根通红。
“王…王妃…属下自己来就好…”他声音细若蚊蚋。
“别动。”沈月薇温和却不容置疑地按住他想抬起的左手,“你右手不能动,左手也打着夹板,怎么自己来?乖乖喝药,伤才好得快。” 她动作轻柔地将一勺药汁送到他嘴边,看着他像完成任务一样紧张地喝下去,嘴角忍不住弯起一丝慈爱的笑意,“慢点,别呛着。这药是莫老亲自调的,苦是苦了点,但对你筋骨恢复大有好处。”
喂完药,沈月薇又仔细地替他掖好被角,拿起旁边温热的湿布巾,自然地为他擦拭额角的虚汗。陈锋更是窘迫得恨不得把脸埋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