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公子!两位兄弟已安全送回王府,莫神医亲自出手诊治!”其中一人声音洪亮着汇报,“腰腹贯穿的兄弟已退烧,腑脏伤势稳定,性命无虞!肩胛重伤的兄弟,莫神医说筋骨已续接,用了独门续骨膏,静养半年,有望恢复六七成臂力!”
“好!辛苦了!”萧承康沉声道,眼中掠过欣慰,“先下去好生歇息。”
“谢公子!属下不累,可以随即启程”两人抱拳,忙说道。
萧承康上前一步,亲自将两人扶起:“不急。你们一路奔波,先养足精神。”他目光扫过两人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
而萧承康自己则是买了一堆药材接着炼制保命的药,即是保命的关键时刻也是要命的。
驿站那间简陋的客房,再次成了萧承康的临时药庐。油灯彻夜未熄,空气中弥漫着比前几日更加复杂浓烈的药味——有清苦的草木香,有矿石的腥气,更有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若有似无的甜腻腥气。
桌上,除了之前的瓶罐,又多了许多新制的成品:深紫色粘稠如膏的“腐心蚀”;无色无味、细如粉尘的“失魂引”;装在特制铁筒里、点燃后能喷出剧毒烟雾的“毒龙烟”……每一种,都透着致命的危险。
萧承康面色沉肃,眼底带着一丝疲惫的红血丝,但手上的动作却稳如磐石。他正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点碧绿色的粘稠液体,滴入一个特制的、内壁刻有螺旋纹路的瓷瓶里。液体落入瓶底,发出轻微的“嗤”声,冒出几缕几乎看不见的淡绿色烟雾。
“成了。”他盖上特制的软木塞,用蜡密封好,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释然。这是“碧磷瘴”,一种遇空气即会缓慢挥发、吸入过量能致人癫狂麻痹的毒烟,解药只有他手中的另一瓶“清心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