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瓜棚下的「甜蜜盛宴」
午后的瓜棚用胡杨木搭成,枝叶间漏下的阳光在沙地上洒成斑驳的金点。王大爷用弯刀切开第一个瓜——刀刃刚触到瓜皮,「咔嚓」一声脆响,橙红的果肉便裂成两半,浓稠的汁液顺着瓜瓤往下淌,滴在胡杨木桌面上,混着木屑的清香,成了最天然的「甜蜜桌布」。李可佳凑上前,鼻尖先触到浓郁的果香——那是阳光晒透的甜,混着沙土地的暖,还有点若有若无的草木气,像把敦煌的夏天,掰成了两半。
第一口咬下,果肉在舌尖化开来——沙软的瓜瓤裹着爆浆的果汁,甜意从舌根漫到喉头,尾韵却带着丝清苦,那是瓜皮靠近果肉处的「阳光焦痕」。汁水顺着指缝滴在沙地上,瞬间被吸干,只留下个深色的圆斑,像沙土地给这场盛宴盖了枚「甜蜜邮戳」。「沙漠的甜,是汗水泡出来的,」她忽然抬头,看王大爷擦汗的草帽——帽檐上的盐渍结了层白霜,像顶戴了「时光勋章」的冠,「您看这沙土地,种啥都要跟风沙抢水,可瓜却把苦水都酿成了甜。」
骆梓淇举起相机,镜头扫过瓜棚下的场景:李可佳抱着瓜啃得满脸汁水,王大爷笑着递过毛巾,竹筐里的哈密瓜堆成小山,背后的雅丹地貌在热浪里蒸腾,而胡杨木梁上,挂着串晒干的哈密瓜干,金黄的果肉皱成一团,却依然透着股「浓缩的甜」。画外音轻轻响起:「沙漠的甜,是汗水泡出来的」——此刻的甜,不是简单的味觉,而是沙土地的慷慨、瓜农的坚守、还有阳光与风沙的「淬炼」,共同写成的「生存诗篇」。
四、故道边的「甜的传承」
当夕阳把雅丹地貌染成金红色时,瓜棚里的瓜宴已近尾声。李可佳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看王大爷把多余的瓜装进纸箱——每个纸箱上都印着「阳关蜜」的字样,胶带封口处贴着张手写标签:「甜度19.2,摘于六月初四,敦煌阳关镇」。「这些瓜明天要发往北京、上海,」大爷拍了拍纸箱,「城里人爱吃咱的沙窝蜜,说能尝出沙漠的『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