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你又能为他做些什么?碧落教岂容你等说来便来,说走便走?”
砚清并未答话,仅是漠然地扫视溪诏一眼,目光恰似冰刃般锐利。
溪诏被他的眼神激怒,手中的长鞭骤然挥出,直袭他脸上的金色面具。
眼见长鞭锐利的鞭骨朝自己挥来,砚清身形一晃,轻而易举地避开这一击。
见此情形,溪诏的面色变得阴沉至极,手中的长鞭再度挥出,然而依旧被砚清轻易躲开。
“够了。”砚清终于开口,声音冰冷而低沉,“游戏结束了。”
溪诏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愤怒取代。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被囚禁的废物,凭什么在本尊面前嚣张?”
砚清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废物?或许吧。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明明可以离开,却选择留在这里?”
溪诏愣住,手中的长鞭也停滞在半空中。他的眼中充满疑惑和不安,仿佛第一次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并非他所能掌控。
砚清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继续说道:“因为我应答过她。”
所以,他愿意为她留在碧落教,即使受人凌辱,身负重伤也在所不惜。
溪诏冷笑:“她?”如此看来她的魅力确实不小,能让一个高手,甘愿为她画地为牢。
砚清转身欲走,溪诏却不甘心就此罢休,“哼,就算你为她这般又如何,她可不一定领你的情。”
砚清身形一顿,内心泛起一丝苦涩,但仍强装镇定道:“不需要她领情,我只按我的心做事。”
砚清的背影在昏暗的走廊中显得格外孤寂,溪诏的话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他的心里。
他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首,声音低沉而冰冷:“她的心意如何,与我无关。我做的每一件事,只为我自己。”
溪诏嗤笑一声,手中的长鞭轻轻甩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真是痴情种啊!可惜,你的痴情在她眼里,或许一文不值。”
重华宫
刘子业以折磨刘休仁和刘休佑为乐,闲暇时更是荒淫无度。
路浣英曾好意规劝,却被刘子业视为善妒,竟命殿内太监将其驱逐,还将出身低微的小怜封为怜贵妃。
路浣英气恼之余,专心礼佛,不再插手宫廷之事。
沈庆之则四处奔走,却始终无法面见刘子业,只能终日自责,愧对先皇所托。
没了路浣英和沈庆之的劝谏,刘子业愈发肆无忌惮。不仅与怜贵妃白日宣淫,还以人作靶狩猎,甚至让宫人充当夜壶。
后来,刘子业将廷尉刘蒙即将临盆的小妾接入宫中,要当众表演产子。更扬言若生下男孩,便立为太子,大赦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