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玉静静坐着,唇角勾起一丝冷笑,“派人跟着驸马,若是他踏出府门半步便回来禀告。”
“是。”
时间一点点流逝,她内心期盼慧景能折返回来。
好久,好久,久到刘楚玉坐立不安,胃里如火烧般汹涌灼热,何辑的身影也没再出现。
刘楚玉艰难地坐在椅子上,她咬紧牙关,本就娇艳欲滴的唇瓣被鲜血浸染,鲜红的血液顺着她嘴角落在地面,荡开一株株血红色花束。
另一边,何辑在府门前站立许久,他既痛恨刘楚玉的滥情,又怨恨自己软弱,即便她给了自己休书,即便她说不会为自己克己复礼,自己的心还是会忍不住想她。
于他而言,刘楚玉就像一味致命的毒药,令他欲罢不能。
何辑勾唇苦涩一笑,“没成想我竟是如此可笑之人。”
刘楚玉只觉自己的身体仿若被一座沉重的大山压住,尤其是手脚,似被绳索紧紧束缚,丝毫动弹不得。
她心急如焚,痛苦地睁开双眼。
只见刘子业那张俊美的脸慢慢在自己眼前放大。
“法师。”
她轻呼出声,一双美眸睁得如铜铃般浑圆。
“阿姐,你终于醒了……差点将我吓死……”刘子业见她苏醒,手脚并用抱得她更紧。
“法师,阿姐没被毒死,也要被你勒死。”
闻言,刘子业悻悻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