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环着林青辞的肩膀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林青辞无法挣脱，被他掐着下颌深吻。
窗外起了风，满山绿意翻涌成浪，风过林梢，簇簇作响。
……
鲜血染红了略有些苍白的唇瓣，像是上好的口脂，晕开旖旎的潮红。
林青辞扶着窗台站稳，然后反手给了季凛一巴掌。
白皙的脸颊浮上清晰的巴掌印，季凛被打得偏过头，他眼尾微垂，莫名生出几分可怜来。
林青辞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就升起一股无名火，现在该委屈的是他好吗？季凛还先委屈上了？
林青辞擦去唇上沾着的血，看向季凛的神色冷漠：“滚出去。”
季凛舌尖破了，鲜血把他原本就红润的唇染得越发艳丽，配上他那张脸像个吸人精气的艳鬼。
他盯着林青辞，神色痴迷。
林青辞靠在窗台，微风吹起他宽松雪白的衣角和额边乌黑的碎发，明月当空，林青辞安静地站在那里，神色恹恹，像是要融进风里的一抹月色。
“哥哥……”季凛伸出手去拉林青辞，林青辞看了他一眼，神色冷淡，带着警告的意味。
季凛见状委屈地把手缩了回去。
季凛看着林青辞，忽然问他：“哥哥，你喜欢我吗？”
林青辞没说话：“……”
他不喜欢季凛，因为他确实是把季凛当成亲人，当成可以相依为命的朋友。
唯独不是爱人。
山林间的树木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季凛在林青辞的沉默中也跟着沉默。
半晌，季凛才笑起来：“没关系。”
“我喜欢哥哥，”季凛说：“我会一直喜欢哥哥，无论哥哥在哪里，无论哥哥变成什么样子。”
他会永远喜欢哥哥，永远陪着哥哥。
缠着他。
林青辞：“……”
季凛眼眸明亮，像是藏着星星，他继续说：“对不起，我下次不会再这么用力……”
林青辞见他尽说一些让人想死的话，于是忍无可忍地打断他：“闭嘴。”
季凛闭嘴了。
“我累了。”屋子里的灯光是暖色的，并不是很明亮，林青辞再次说：“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