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桃山宗的看台前方不知道从何时起突然多了一个中年人闲适坐在那里,在几道虚影登场时却不自觉的正襟危坐起来。
武骨就坐在男人身边,连带着身后的一群弟子都安分了起来。
男人就是武骨的父亲,武鸣,也是桃山宗宗主不在之后的十多年里桃山宗真正的掌权者。
武鸣忽然回过头看了身边儿子一眼,又看了今天到场的一部分弟子和长老,笑了,再次放松的坐在了原地。
是了,这里不是那个该死的武陵城,更不是当初的武陵宗。
是我的桃山宗才对。
武鸣笑了笑,不再去看台上,转头对着自己儿子说道:“你觉得,如今那个武陵宗的王曲尘怎么样。”
武骨身体一僵,有些畏惧的低下头去,一时间竟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我......我,我觉得,就是...”
“就是什么就是,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要说就说!”
武鸣一皱眉头,有些不爽的瞪了自己的独子一眼。
“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