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孟鹤堂和周九良拎着包走了过来。孟鹤堂眼尖,看到我们,立刻笑着打招呼:“哟,这不是九郎和烧饼吗?还有溪溪,在这儿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周九良跟在后面,冲我们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安静地站在孟鹤堂旁边。
“正跟溪溪介绍九郎呢,”烧饼说,“孟哥,九良,你们今儿也早啊。”
“可不嘛,路上顺,就早点过来了,”孟鹤堂走到我们身边,看了看我手里的节目单,“溪溪这是忙活呢?”
“嗯,刚打印好的节目单,给大家送过去。”我晃了晃手里的纸。
“辛苦辛苦,”孟鹤堂笑眯眯地说,“对了九郎,昨儿我看网上有人剪了你和张云雷的‘神仙友谊’视频,那点赞量老高了,你看了吗?”
杨九郎无奈地笑了笑:“看了,这帮粉丝啊,净整些花活。”
“哎,这说明大家喜欢你俩啊,”烧饼插话道,“不像我们,想让人剪个视频都没人乐意。”
“去你的吧,”孟鹤堂拍了他一下,“你们那‘饼四’组合也挺火的,别装委屈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砸挂着,气氛轻松又愉快。我站在一旁,听着他们熟悉的调侃,感觉自己像是融入了一个温暖的大家庭。杨九郎时不时会看向我,对我笑一笑,让我觉得他特别亲切。
“对了溪溪,”杨九郎忽然对我说,“一会儿张云雷该到了,他那记性,说不定又忘了带什么东西,你要是看着了,帮我留意着点,谢谢啊。”
提到张云雷,我的心里莫名地掠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就被我压了下去。我知道他们俩关系好,是搭档,是兄弟,这很正常。我点点头:“好,没问题,九郎。”
“你看,我就说溪溪细心吧,”烧饼得意地说,“比某些人强多了。”
“说谁呢你?”杨九郎笑着推了他一把,“赶紧干活去,别在这儿贫了。”
大家又笑闹了几句,便各自散开了。我拿着节目单,继续往各个化妆间送。走到张云雷和杨九郎的化妆间时,门还没开,我便把节目单放在了门口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