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晚上,我抱着零食窝在沙发刷朋友圈,张九龄新发的九宫格照片突然让我呼吸停滞。画面里,郭麒麟倚在吧台旁,身旁站着个穿红色吊带裙的女生。她笑得眉眼弯弯,纤细的手臂亲密地挽着郭麒麟的胳膊,而他低头看手机的侧脸,竟没有推开的意思。
手指不受控制地放大图片,直到像素开始模糊。我想打电话质问,却又想起他最近的敷衍,满腔委屈化作酸涩的泪水。犹豫再三,发了条消息:“玩得开心吗?”
秒针滴答走了二十圈,手机终于震动。“还行,就是普通朋友聚会。”简短的八个字,像把钝刀在心上反复割划。
第二天在咖啡厅见面,我盯着他领口若隐若现的口红印,声音发颤:“昨天那个女生是谁?”
郭麒麟翻剧本的动作顿住:“就是一个朋友,怎么了?”
“朋友会那么亲密地挽着你的胳膊?”我突然站起来,带翻了桌上的拿铁,褐色液体在稿纸上晕开,“郭麒麟,你最近一直心不在焉,有什么事也不愿意和我说,现在还怪我无理取闹?”
“我工作压力大,有些事不想让你担心,这也有错吗?”他提高声音,额角青筋微凸,“你能不能别这么敏感?”
这句话像导火索,点燃了积攒多日的委屈。我们开始激烈争吵,从聚会照片到他最近的敷衍,字字句句都带着刺。最后,他抓起外套摔门而去,留下满桌狼藉和被泪水晕染的剧本。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砸在玻璃上,模糊了街对面德云社的灯箱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