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正香的少女动作突然一顿。
小心翼翼扫了一眼眼前之人，却发现她脸上只有平静。
“不说便算了。”
“是梦。”
“梦？”
沐如雪点了点头，直接说洛离定然不信，她只得采取平和一些的方式。
“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梦，它就像我的亲身经历一般。
在梦中你不是现在的这般样子。”
洛离的眉头微微皱起。
“那我是...什么模样？”
“尖酸刻薄，像个恶人。”
洛离心中已经确定，沐如雪那个所谓的梦，绝对就是前世的剧情。
“.......所以一开始就没有信任过我？”
沐如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一开始我们相遇自然我还更相信梦中，随着跟你的相处之后，我愈发觉得你不是梦中的那样模样。
直到.........”
“我把那本残缺的血凰经给了你？”
“嗯。”
那之后的事情，她们都已经清楚。
疑惑突然被解开，心中的那郁结也突然消散。
她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原来事情居然是如此简单。
现在想来，洛离突然觉得，这事情好像也不能完全怪沐如雪。
她记着，沐如雪当时还问询过自己数次关于血凰经的事情，只是她那段时间还以为是天道强行控制了沐如雪，把沐如雪的异常都推到虚无缥缈的天道之上。
原来所谓的控制，不过是让沐如雪做了一场幻梦。
心中忽的升起一阵可惜。
原来，那时候她只要多说两句，或许她们之间就不会发展成如今的这般模样。
但一想起她们各自残缺的血脉，洛离又皱了皱眉头。
既然她早已知道真相，那血脉残缺之事她应当也清楚。
之前洛离藏起那两页，有很大的考虑都是不想去考验沐如雪的人性。
也就说是那个时候，她真的想取我性命吗？
她不怪沐如雪，毕竟畏惧死亡是人之常情，只是她突然觉得自己那时好傻。
别人都想杀你夺血了，你还在那里自我感动捅心窝子。
看着黑发少女，心头莫名的有些不爽，她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沐如雪，若那个时候我给了你完整的血凰经，你会在洗凤池如何做？”
沐如雪一愣，脑海中瞬间思绪万千。
若阿离一开始就给了她完整的血凰经。
那她会放弃阿离的凤血吗？
天朱凤体是她以后的依仗，甚至说是她成就至尊的基础，没了其他倒还好说，若没了这天朱凤体，她怕是熬不得熬得过残缺发作都难说。
心中有了答案，这次她不想再欺骗阿离。
“若是以前，我依旧会取了凤血，但我会想办法救你。”
“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