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离没有回话，只是这般看着少女。
过了片刻，她这才说道。
“沐如雪，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少女的脸上带着茫然，“我应该想起什么吗？为何师姐会这么问？”
“你方才那剑法是怎么回事？”
笑容已经僵在了脸上，但少女依旧笑着。
“剑法？就是师姐之前教的啊。”
（‘好累。’）
“那你为何能全部避开？”
“因为她的剑好慢。”
（‘好累。’）
“就这般？”
“嗯嗯。”
（‘我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那你最后那一个剑招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临时起意，觉得那般会更好，嘿嘿，师姐效果很厉害吧。”
（‘她真的会原谅我吗？这样卑鄙的我？要不就这么算了，让这一切回归正轨？’）
洛离点了点头。
再次看去，却发现眼前的少女似乎有些不对劲。
“沐如雪？”
少女的笑脸又扩大了几分。
“嘿嘿，师姐，怎么了？”
“你.........没事吧？”
努力朝上的嘴角下弯了一丝，但随后就迅速提起。
“我没事，师姐。”
（‘不，是我欠她的。’）
“我看你有些不在状态。”
“可能是刚打完一场，还有些累吧。”
（‘她为我做了这么多，这些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罢了，我不能再伤害她了。’）
“这般吗？”
“嗯嗯。”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