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残酷点说,在这个异化的作品里,退学就是死了,没死就不能退学。
和谢溯眼神打过招呼后,季鲤刷了郑佳隆的卡,推开了推开嵌着原木框的玻璃门:
门楣垂落的绿藤扫过肩头,大厅的墙面是舒服的哑光白。
阅读区用米色布艺沙发摆成了了舒服的几何形状,每张胡桃木长桌上都摆着陶土花盆,里面种着多肉植物。百叶窗帘过滤后的阳光斜射进室内,细尘在光束里浮游。
左右两侧走廊内嵌的壁灯形似蒲公英绒球,暖光从磨砂表面晕染开来,映着墙根整排垂枝茉莉。某个拐角忽然凹进去的弧形空间里,整面墙被改造成垂直花园,鹿角蕨从苔藓墙里探出卷曲的新芽,下方散落着几个草编蒲团。
见到和自己书店有几分相似的布局,季鲤有种回到家了的感觉。
甚至有了种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来图书馆的懊悔。
和校园内其他建筑相比,图书馆的环境太过正常了。
“咳咳。”熟悉的咳嗽声从大厅的前台传来,季里循声望去,正是老赵。
面色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