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神灵！你是谁？”
一道混杂着各种声道的声音在班的耳旁响起，这声音中有疑惑、愤怒、喜悦、悲伤，班甚至还听出了一些心虚。
班张开嘴想说话，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神识一动，神念在这片虚无的空间里传荡开来:“我叫班·科尔诺，暗月教会的牧师。”
他的话音刚落，那混杂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暗月教会？不可能！暗月教会没人能突破我的魔力封锁！就算是那个该死的圣女也不行！”
这声音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但说到最后一句时，却是满满的愤怒。
班心里了然，自己体内的魔力之源早已转变成深渊魔力，这疑是都市之灵的存在无法从魔力根源上封锁自己的行动。
而圣女，应该指的就是黎明之塔的戈薇丽雅圣女殿下了。在班看来，圣女殿下的生命介于生与死之间的夹缝中，被圣光铸就灵体之躯的同时，还有时间方面的祝福或者诅咒存在，比班本身要复杂得多。
而作为暗月教会的圣女，戈薇丽雅实际掌握着教会内部凡人阶层的魔力根源的控制权，这可不是黑泥的魔力债权所能比拟的，那可是神灵赋予的权能。
“你了解你自己吗？”班问道，完全无视了那混杂声音中的混乱意志干扰，语气中带了点可惜与遗憾:“你的诞生，你的存在，你都有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