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律所职业病犯了吧？”
“是，但不全是。”嘉嘉翻开第一页，“我希望这个是我们一起写的。”
马飞飞倒是来了兴致：“那你打算从哪开始？”
她拿出几支彩色笔，递给他一支蓝色的，说：“每人写五条‘期望对方做到的’，不强制执行，但尽量遵守。写完我们交换。”
两人相对而坐，认真写了起来。
五分钟后，交换纸条。
马飞飞的五条：
1. 不要太晚不回信息，哪怕一个“晚点说”也行
2. 周末请预留至少一次和我吃饭的机会
3. 生气可以沉默，但希望告诉我你在不爽
4. 如果哪天不想谈了，也请正面说出来
5. 记得吃早餐（这是我妈以前拜托过你的）
嘉嘉的五条：
1. 每天哪怕一分钟，也想要一点“只属于我们”的时间
2. 我不是时时刻刻都情绪稳定，希望你能包容
3. 偶尔我会胡思乱想，拜托你能耐心解释
4. 不要用“开玩笑”否定我认真说的事
5.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