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赋一听,精神抖擞道:”那并去拜访他老人家。只是,这先生可有何爱好?”
”老先生爱喝酒,带一坛酒,应是高兴。”
柳墨不愧是江山赋身边的人,连老先生喜好也打听得一清二楚。
江山赋和柳墨带了一坛酒,一改马车出行,而是策马前往。
坐马车显得高人一等,只怕老先生见了反感,故而骑行最为妥当。
两人策马出了长安街,越过一片树林越过一段坑坑洼洼的土路,马儿又奔驰了一会儿,独门独户的隐林居近在眼前。
茅草屋用篱笆墙绕了一圈,里里外外满是葱翠树木,绿意盎然的宁静致远。
江山赋和柳墨翻身下马,将马栓在了大树上。
到了门前,柳墨敲了敲门,问道:”老先生可在家?”
”吱呀”一声木门拉开,一个十三四岁的门童探出头。
”请问,您二位是…?”
”这位是京兆尹江山赋,在下是江大人手下柳墨,特来登门拜访。”柳墨说明身份来意。
”稍等片刻,待我问过先生。”
门童一溜烟似地跑进去,过了不一会儿又跑了出来。
”二位大人,有请。”
江山赋和柳墨跟随门童进了门,走过一段高低不平的上坡土路,只见坡上一间茅草屋的门敞开着。
“老先生,客人带到。”
门童进去后,向屋中盘坐的一位花白头发的老人报一声,并是站在了一旁。
老先生一身朴素长卦,长得精瘦,却是容光焕发,精神得很。
一双睿智双眸扫过柳墨,细细打量一番江山赋,遂微笑一抬手,”江大人请坐。”
”给江大人上茶。”
吩咐了门童,老人笑着对江山赋道:”不用多说,大人远道而来,必是有求老夫。”
看得出来,这位隐居人士,有着不同常人的见解眼光。
“正是有求老先生。”
江山赋撩起长袍,如老先生一般盘坐在蒲席上。
老先生挼了挼胡须,依是带笑,一语惊人道:”老夫只这一观,可看出江大人生来帝王相。
一日必是揽收江山,坐拥宁汉!”
此言一出,江山赋笑了,”但愿如老先生所说。”
老先生又道:”江大人来求老夫,绝非为了看相算卦,而是为了学六盘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