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给贺父和贺怀书各买了一双鞋,他们长时间在地里耕种,带来的鞋底都有些磨损了,所以余晚给他们各准备了一双新鞋。
贺母则是给她买了雪花膏,贺母从京城带来的雪花膏早就用完了。
只是现在的贺母不愿意再把钱花在这些上面了。
所以哪怕用完了也没有对余晚提及。
只是深夜的时候,贺母摸着自己紧绷的脸,心里还是有一丝焦虑,怕这样风吹雨晒下来,自己会迅速的衰老。
余晚也是之前自己察觉到的,所以这次来县城里,便想着给贺母再买两盒雪花膏,在家里囤着。
余晚去上厕所的功夫,贺怀诗看向了自己手里提着的这些袋子,里面都是嫂嫂给家里人买的东西。
这一刻贺怀诗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母亲说的很对,嫂嫂就是一个很好的人,是自己存了偏见的。
等到回到家里之后,贺母看着余晚给她拿的两盒雪花膏,心里更是感动的说不出来话来了。
自己雪花膏早就用完了,看着愈发苍老的脸,贺母心里其实很难受,却又找不到诉说的必要。
家里都出了这种事情了,而自己若是还在这一味的考虑容颜的衰老,免不了的要被别人说两声矫情。
而贺父和贺怀书两个人,试了试新买的鞋子,对余晚更是感激。
特别是贺父觉得余晚来到这个家里之后,他们家哪怕再怎么低沉的情绪也会很快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