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的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姜绾歌偷偷抬起眼睛偷偷的看向对立的双方。
“我要带绾歌回狐狸部落！”星言率先打破沉默，声音坚定而强势。
“不行！”凤皇眸光一沉，“芽芽必须留在凤凰城，和我在一起。”
墨川微微眯起眼，他知道姜绾歌不管怎么选择，都不可能和他回灰狼部落......
他开始权衡利弊——在凤凰城，他尚有机会接近她，若去了狐狸部落，便再无可能。
于是，墨川沉声道：“绾歌自幼在凤凰城长大，我觉得她应该留在凤凰城......”
凌泽冷哼一声，眼中怒火翻涌：“臭不要脸的死狼！雌主的幼崽和阿父阿母都在狐狸部落，凭什么留在这儿？”
气氛骤然紧绷，剑拔弩张，仿佛下一秒就要掀起腥风血雨......
“芽芽，你自己选。”凤皇深邃的眸子紧锁着她，嗓音低沉而克制，“留在凤凰城，还是去狐狸部落？”
空气骤然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姜绾歌。
“我...我来选？”姜绾歌突然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这特么不是跟爹妈离婚时法官问“小朋友你要跟爸爸还是妈妈”一样一样的吗？！
如果选择凤凰城，她的幼崽们该怎么办？娇娇已经因为她变得冷漠的性格，她不能再抛弃她们一次。
可如果选择狐狸部落......那里人生地不熟的，而凤皇和鹿鸣又该如何？难道要让堂堂凤凰族长抛下一切跟她走吗？
“我选......”姜绾歌缩了缩脖子，声音细若蚊蝇，“要不...每个地方各待半年？”
“不行！”凤皇与星言同时厉喝，两道锐利的目光如刀般射来。
姜绾歌索性往地上一瘫，自暴自弃地摊开双手：“那你们干脆把我劈成两半得了！”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小声嘟囔，“反正怎么选都是错......”
这哪是什么选择题？这分明就是道送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