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府顶层主卧的巨大落地窗外,云城的灯海如同熔化的黄金瀑布,永恒地流淌。室内只留了两盏角落里的睡眠灯,光线昏黄,在深灰色的天鹅绒床褥上晕染开一片私密而温暖的柔光。空气里弥漫着顶级冷杉香薰淡雅的尾调,混合着刚刚沐浴过后湿润的水汽,还有属于年轻身体最原始的、滚烫的荷尔蒙气息,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包裹着相拥的两人。
温池煜紧贴着紫卿月光滑温热的后背,像一头极度缺乏安全感、需要紧贴着能量源头才能安睡的大型兽。他有力的手臂如同最牢固的枷锁,紧紧箍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则从她颈下穿过,让她的后脑勺枕在他的臂弯里,手指却贪恋地缠绕着她散落在肩颈的、带着湿意的柔顺发丝,无意识地摩挲着。他滚烫的胸膛紧密地熨帖着她微凉光滑的脊背线条,每一次呼吸起伏都带着沉重的力量和灼热的温度传递。
紫卿月闭着眼,背对着他。经过一场酣畅淋漓、足以榨干所有思绪的交缠,此刻的疲软和沉静笼罩着她。身体被身后巨大的热量源烘烤着,每一个微末的酸软之处似乎都被那持续散发的暖意所抚慰。她微陷在枕头深处,呼吸平稳悠长,仿佛陷入最深层、最放松的休憩。那平日里筑起的、无形的冰封堡垒在绝对温热的依偎中彻底融化。
夜寂静无声。
唯有窗外永恒的都市低鸣和两人交错的清浅呼吸。
温池煜却没有睡着。
巨大的满足感如同涨潮的海水,在身体深处平静流淌。然而,更深处,一股更加磅礴、更加滚烫、带着破土而出力量的渴求,却随着怀中这份真实的重量和静谧,悄然涌动,愈演愈烈,最终再也无法压抑。
他忍不住将紧贴着紫卿月后颈的脸颊微微抬起。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耳后那一小块最为敏感细嫩的肌肤,温热的呼吸带着不容忽视的痒意喷洒上去。
“姐姐……”他低喃,声音因埋在她发间而显得闷哑低沉,带着事后的慵懒鼻音和一种奇异的郑重。
紫卿月没有任何回应,似乎已沉沉睡去。只有那平稳的呼吸韵律,微微改变了一丝频率。
温池煜的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了一点,让她整个后背都深深陷入自己滚烫坚实的胸膛。
他将唇瓣完全贴在了她柔软温热的耳廓上,那声音不再是试探性的低喃,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又充满孤注一掷般执拗的低语,清晰无比地响在安静的卧室里:
“姐姐……”
“我想……永远都这样……”
他的牙齿极其轻柔地、带着一丝细微的颤抖,啃咬了一下她耳廓最边缘的软骨,舌尖随即安抚性地舔过齿痕边缘,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抱着你……”
他喉结滚动,声音愈发低沉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熔岩般滚烫的决绝:
“……想天天当姐姐的小狗……”
“……什么都听姐姐的……”
“……姐姐给我挂链子就挂链子……”
“……姐姐让我趴着就趴着……”
“……姐姐要我滚,我就抱着姐姐的脚踝滚……”
每一个字,都如同烧红的烙铁,带着灼热的温度烙印在寂静的空气里,更烙印在他怀中人的感知边缘。那是一种超越了情欲、甚至超越了世俗定义的占有欲的——一种对绝对归属、绝对臣服、将灵魂和未来全部献祭式的渴望!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