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合上文件，伸了个懒腰："你想抽烟就抽烟，想喝酒就喝酒，想变人变狗都随你——这一周你就当是度假吧。"
黑梦："……"
（度假？）
（从宠物生活中……度假？）
他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发紧，赶紧灌了一大口红酒掩饰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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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场·第三日下午**
黑梦一枪命中百米外的靶心，吹了吹枪口的烟。
"不错嘛。"黑泽阵靠在墙边评价，"比小明强。"
黑泽明立刻抗议："喵！我狙击也很准的好吗！"
黑梦放下枪，有些意外："你们这儿连枪械都随便用？"
黑泽阵点头："登记一下就行。"
（在赌场，他只能用特定的"宠物训练器材"。）
（而不是这种正规军火。）
黑梦摸了摸冰冷的枪身，突然问道："你们当初……是怎么离开的？"
黑泽明和黑泽阵对视一眼。
"不是离开。"黑泽明甩了甩尾巴，"是泽田用气运和方块K做了交易。"
"他给了方块K无法拒绝的条件。"黑泽阵补充，"但最重要的是——"
"我们想走。"黑泽明接上后半句，异色瞳闪闪发亮，"而他愿意帮我们。"
黑梦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轻声说："……汪。"
（我不一样。）
（我是自愿留下的。）
（……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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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日夜晚·阳台**
黑梦趴在栏杆上，望着星空发呆。
泽田户二走过来，递给他一杯威士忌："明天方块K就来接你了。"
黑梦接过酒杯，没有回答。
"这一周过得怎么样？"
"……很好。"黑梦低声说，"谢谢。"
泽田户二笑了："不客气。"
他们沉默地喝了一会儿酒，直到黑梦突然开口："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嗯？"
"明明我只是……一条狗。"
泽田户二转头看他，眼神认真："因为你不仅是狗。"
"你是黑梦。"
（简单的陈述。）
（却让黑梦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