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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站在总部医疗部的观测窗前，静静注视着隔离舱内的"小女孩"。
那孩子看起来不过六七岁，扎着可爱的双马尾，正抱着破旧的玩偶哼歌。如果不是医疗屏上闪烁的【SS级污染物·认知吞噬型】标签，任谁都会觉得她只是个普通人类。
"确定无法逆转？"他轻声问。
"很遗憾。"医疗AI平静地回答，"非觉醒者被深度污染后，灵魂已彻底消散，现存个体仅为污染源模拟的人格投影。"
工藤新一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伯莱塔的枪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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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时前，他亲手击毙了这个"女孩"。
子弹穿透额头的瞬间，那双天真的大眼睛还带着困惑。然后——娇小的身躯如烟尘般消散，露出内部蠕动的黑色触须。
"看吧，就是只老鼠。"同行的伏特加（恐龙睡衣款）耸耸肩，"披了层人皮而已。"
工藤新一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收起枪。
直到回到总部医疗部，确认了所有数据，他才允许自己呼出那口一直憋着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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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都这样。"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工藤新一回头，看到**有话-轩尼诗**倚在墙边，手里抛着一枚银色徽章——那是《工藤警官有话说》世界的警徽。
"我当初处理第一个污染物时，吐了半小时。"这位平行世界的自己笑了笑，"哪怕知道那是披皮老鼠。"
工藤新一挑眉："后来呢？"
"后来发现救不了的人就是救不了。"轩尼诗把警徽揣回口袋，"与其纠结，不如多救几个还能救的。"
医疗AI突然发出提示音：【检测到B-7421宇宙出现同类污染，建议派遣清理小组】
轩尼诗拍拍他的肩："要跟我去看看吗？这次是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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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7421宇宙的夕阳染红了游乐设施。
三十多个"儿童"在沙坑里堆着城堡，他们手腕上都戴着粉色手环——这个世界政府研发的"认知稳定器"，却不知早已被污染物反向利用。
"标准处理流程是爆破整个园区。"轩尼诗检查着弹匣，"你要动手还是我来？"
工藤新一看着滑梯上咯咯笑的小女孩，她正把沙子往同伴头上倒，那神态和步美一模一样。
"我来。"
APTX4869特制子弹穿透手环的瞬间，孩童们的笑声变成了尖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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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飞艇上，工藤新一反复擦拭着枪管。
"想起你那个世界的少年侦探团了？"轩尼诗递给他罐装黑咖啡。
"……嗯。"
"我当初也是。"轩尼诗拉开易拉罐，"直到在某个世界看到'灰原哀'形态的污染物，用APTX4869毒杀了一整个研究所。"
飞艇掠过云层，下方是被夕阳笼罩的总部。数不清的宇宙如气泡般漂浮在黄昏里，每个气泡中都沉浮着无数相似的悲剧。
工藤新一突然问："行动组前1000的工藤新一，都是这么过来的？"
"差不多吧。"轩尼诗轻笑，"毕竟光之魔人的理性……"
"是用来保护感性，而非取代感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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