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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站在训练场的振金靶子前,伯莱塔的弹匣已经打空了三轮,但靶心依旧完好无损——不是他枪法退步,而是那些弹孔总会在0.3秒内自动愈合。
"啧。"他烦躁地踹了一脚靶台,"这破玩意儿也被动过手脚?"
"没有哦~"黑泽明不知何时蹲在了靶子顶端,尾巴悠闲地晃来晃去,"单纯是您太弱啦!"
琴酒的枪口瞬间转向:"你再说一遍?"
"实话嘛!"黑泽明轻盈地跳到他肩上,"总部觉醒者分两种——"猫爪掰着数,"首脑系的拼图造物,和气运系的……呃,暂时还没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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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阵端着冰镇威士忌走来,尾巴卷着毛巾递给琴酒:"您出汗了。"
"解释清楚。"琴酒没接毛巾,枪口仍指着黑泽明,"什么叫'拼图造物'?"
银发管家的猫耳微微抖动,与弟弟交换了个眼神。最终黑泽阵叹了口气,调出全息投影——
画面中是赌场宇宙的实验室,幼年体的黑泽阵被禁锢在手术台上,方块K的指尖流淌着暗金光晕。随着拼图碎片的重组,男孩的银发间缓缓冒出毛茸茸的猫耳。
"我的战斗本能来自琴酒基因,"黑泽阵平静地陈述,"但猫科特性是后天植入的拼图产物。"他指了指自己的尾巴,"这些不是装饰品,是认知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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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突然想起养宠专家宇宙的那些"宠物"——
降谷零(暹罗猫ver.)会无意识用爪子踩奶审讯笔录;
松田阵平(德文猫ver.)拆弹时总忍不住追自己尾巴;
最离谱的是赤井秀一(玄猫ver.),明明能一枪爆头特级咒灵,却会对猫薄荷毫无抵抗力。
"所以……"琴酒的声音有些干涩,"如果泽田用气运强化我……"
"您会变成他潜意识里认为您'该有'的样子。"黑泽阵的尾巴无意识缠住吧台腿,"可能是狼犬,也可能是别的什么。"
黑泽明突然蹦上吧台:"我赌德牧!主人上次撸军团长家的杜宾时眼神超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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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场的空气凝固了几秒。
琴酒突然冷笑:"你们倒是适应得很好。"
"没办法呀~"黑泽明用爪子梳了梳耳朵,"哥被改造时才七岁,我出生就是猫。"他歪头想了想,"其实当宠物也不错?至少比罗刹宇宙天天互杀强。"
黑泽阵轻轻弹了下弟弟的脑门:"别胡说。"转向琴酒时又恢复专业管家的姿态,"您若真想变强,我可以教您规避拼图影响的方法。"
"什么方法?"
"永远别让主人把您当成'需要保护的对象'。"黑泽阵的瞳孔在灯光下泛起暗金,"一旦被标记为'所有物',认知重构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