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新郑,还无人敢在我阴阳家的茶馆之中放肆!”
听闻此言,那为首的大汉身躯一震,冷汗直流,声音发颤道。
“阴阳家?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贵人,求大人开恩!”
陈雍冷眼俯视:“说,是谁指使你们来闹事?”
大汉慌忙叩首:“回大人,无人指使小的来闹事,只是我们兄弟几人刚到新郑不久,对于城中的势力还不清楚,这才无意冒犯了大人。”
陈雍注视片刻,一脚踢飞了大汉,“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若是再有下次,那你们就不用再走了。滚!”
大汉爬起身,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水,慌乱说道,“小……小的……再也不敢了!”
话音落下,几人连滚带爬很快便消失在了街道。
“真是晦气……”
淬了一口,陈雍便转身进了茶馆。
刚回到柜台,紫女便从后院款步而来,玉指轻叩柜台:“我听说有人来闹事?”
“不过是几个出来新郑的流氓,想来这里找点存在感罢了。”
紫女黛眉微蹙:“此事蹊跷,初至新郑便来这里生事,怕是有人指使。”
"无妨,只要不是大军围剿,那我便能护住馆中众人。”
话音未落,街道上再度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两人对视一眼,来到了门口。
只见一队士卒,动作迅速整齐,很快便包围了茶馆。
陈雍微微皱眉,看向了那身着一身锦袍,骑在骏马上的领头人。
“这是……四公子韩宇!”紫女轻声道。
“韩宇?他来这里干什么?”
还不等紫女回话,韩宇已经来到近前,瞥了一眼紫女之后,便将目光移向了陈雍。
“你就是阴阳家护法?”
“正是!四公子令人包围了我的茶馆,这是何意?莫非是想赶走我阴阳家?”
韩宇一笑,“阴阳家在百家之中,也算是大门派,我虽身为王室,但也得给东皇掌教几分薄面。
我之所以来此,只因昨夜,我韩国司马——刘意,惨死在家中。
据我所知,自刘意从军中回来之后,只是在紫兰轩与你发生过矛盾,因此,特来请你回去协助调查罢了。”
陈雍闻言冷笑:“四公子仅凭这一点便要请陈某前去,未免也太过儿戏了吧。
昨夜陈某就在茶馆,馆中诸位皆可作证,何况,发生命案,不是由韩非负责吗?”
韩宇唇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讥诮:“证人?馆中的人,与你关系莫浅,我又焉知她们不会不会串供?
况且在紫兰轩的时候,你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了一个女子,打了刘意一巴掌,杀人动机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