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父子俩走后,文红英就和娄晓娥走了出来,“何雨柱,你现在可真是香饽饽啊!这么会儿就来了两波人了,真是应了那句话,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哈哈哈,娄晓娥,这对你家来说还不是小意思?”何雨柱大笑道,“不过我可既没钱,也没权 ,红英的工作还是我花钱买的呢!”
“红英的工作真是买的?”娄晓娥问道。
“那可不,花了一根小黄鱼呢!不然你以为我一个厨子有多大面子?”
“这倒是真的,”娄晓娥酸道,“不过你也是够可以的,结个婚就有领导送手表票和收音机票的,尤其是你们书房那台留声机,这东西可不多见。”
“哈哈哈,你见着了?”
“是啊,柱子哥,我还不会放呢,刚才晓娥姐还教我弄呢,真好听,晓娥姐说是命运,”文红英兴冲冲道。
“胡说八道,什么叫命运,叫命运交响曲,”何雨柱装道,这时候,他又想起了前世和娄晓娥听留声机的对话。
“何雨柱,你还知道这叫命运交响曲?”娄晓娥有点儿惊讶道,“你一个伺候人的破厨子,还懂这些?”
“嘿,瞧瞧,这口气,果然是跟什么人学什么艺,整个就一个过去的许大茂!”何雨柱笑道.
“去你的,别打岔,说说你对这首曲子的了解,我看看你是不是装的?”
“看不起人,那我就得好好给你上一课了,”何雨柱笑呵呵道,“命运交响曲,又叫柴可夫斯基第五交响曲,也叫e小调交响曲,第一段叫行板,知道第二段叫什么吗?”
“叫什么?”两女异口同声道。
“还叫行板,但是叫如歌行板,第三段叫中庸快板,第四段叫终曲。”
“可以啊,你个厨子,还真懂,我真是都快不认识你了 。”娄晓娥有点儿不可思议道,“没想到你还是个懂艺术的厨子。”
“那当然,我再给你讲讲这曲子的思想含义方面的。”何雨柱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