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这话说的,你都站在我门口了不是来找我的,难道是找易忠海的吗?”何雨柱开玩笑道,“我知道你们会来找我,易忠海被打了我是第一个嫌疑人,就因为明面上我们是有仇的。”
“呵呵,你的意思是背地里他还有仇人?”赵所问道。
“那谁知道?就像快十年了,我从来不知道我爹给我寄钱一样!”说着,何雨柱走到了屋里,“进来吧,进来说,你问我答,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嚯,你倒是坦荡的很,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装的?”赵所试探道。
“行了,赵所,你也别试探我了,我不缺弄死易忠海的心,可是我却没有弄死他的必要,”何雨柱解释道,“我还年轻,连媳妇都没娶呢!怎么可能去为了一个老绝户去背风险?你说是吧?”
看着何雨柱不似作伪的表情,赵所也有点儿疑惑了,因为他从何雨柱的脸上看不到半点儿心虚,他办案多年了,除了那些极少数的惯犯能够做到犯了事儿毫无表现外,剩下的基本都会多少有点儿心虚的,可是他真的在何雨柱身上看不到半点儿心虚,反而看到的是畅快和开心。
“我看你很开心嘛!”赵所继续问道。
“那当然,是个人看到仇人被打都开心,难道你要我装不开心吗?那样我不是嫌疑更大了,”何雨柱笑呵呵道,“你们来找我应该也知道前段时间发生的事了,易忠海这个老绝户可是害得我找不到媳妇好多年了,所以我说我不缺弄死他的心。”
“好了,我问你,出事那天晚上你在做什么?”赵所言归正传道。
“和大家一样啊,睡觉啊!”何雨柱笑道,“难不成还是跑出去打易忠海啊!要是我,打完他我一定会把他扔茅坑去,他那种人只配和屎待在一起。”
“噗嗤,”边上的靳伟忍不住笑了。
瞪了一眼靳伟后,赵所继续问道,“谁能证明?”
“呵呵,赵所,你这话问的,我一光棍,要是有人能够证明那事儿就大了,证明我被窝里有人,这不正应了他们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