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先说好啊,出了这个门我可不认我说过的话,”李怀德提前打起了预防针,“这事儿说不好听点可是违法的。”
听李怀德这么说,何雨柱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于是他笑道,“李哥,你说,我这人什么都不好,就是还讲点儿义气,出卖朋友的事儿我干不出来。”
“柱子,哥哥平时可不出这些馊主意,也不爱掺和这些事儿,也就是我把你真的当自己人,所以才帮你出主意的,所以出了事儿你可不能怪哥哥。”
“李哥,我知道,你放心吧,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怪你。”
“你这么说我就没顾忌了,”李怀德笑呵呵道,“柱子,这年头虽然比建国前安稳了好多,可是街面上还是有许多不三不四的人的,尤其是这两年,好多人吃不饱肚子,所以那些地痞流氓就又多了起来,你要是能够找那么一两个,是吧,呵呵,敲闷棍就算了,最好彻底断了他吃饭的家伙,你说,这是不是比送他进去坐牢来的痛快多了?”
“你的意思是……断了他的手?”何雨柱低声叫道。
“呵呵,我可没这么说,”李怀德笑呵呵道,“不过我提醒你啊!找人要找好,千万别暴露自己,这事儿一旦做了,你肯定是第一个嫌疑人,所以千万别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知道知道,”何雨柱笑呵呵道。
“还有,千万别伤人性命,这和伤人可是两种性质不同的事情,一个是可以查着查着就不了了之的,毕竟这年头打架斗殴的事儿太多了,可是另一个可就不一样了,知道吗?”李怀德提醒道。
“我知道李哥,谢了,”何雨柱笑呵呵道。
于是,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后,何雨柱就回厨房去了。
和何雨柱猜测的一样,下午下班后,秦淮茹就找上了易忠海,说是家里没吃的了,钱又丢了,叫他帮忙想想办法,话里话外都是叫易忠海帮他们家想办法捐款,因为现在家里真的没钱了。
而且经过今天一天的调查,全院都知道贾家丢钱的事了,她想趁机弄上一次,这样就可以保证未来一段时间得到伙食了,再加上补助,她觉得就是偶尔吃点肉也是可以的。
听出秦淮茹意思的易忠海很是高兴,这个和他想的一样,他一定要把贾家这个包袱背给全院,不然他一个人可背不住,也不想背,最好是不背,而是有人一个人背起来,这个最好的人选就是何雨柱,可是他知道目前来说这个是不可能的。
于是,秦淮茹走后,易忠海就在怀里藏了两瓶酒去找了阎埠贵,两人聊了一会儿后,易忠海回家去了。
吃完饭后,阎埠贵家的三个孩子就开始一家一家通知了起来,不一会儿,院子里的人就三三两两地来到了中院。
看到人差不多齐了,易忠海扫视了人群一眼,看到何雨柱不在,他很是开心,他还真怕何雨柱会坏他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