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要是真能这么对你爹我就好了,”何大清没好气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恨你白姨很正常,可是……哎,算了,不说了,吃菜。”
“我连你这个罪魁祸首都不恨,我恨她干嘛?”何雨柱耻笑道,“我现在已经二十五了,可不想弄你回去,我可不想突然头上就多个爹,而且家里也住不下,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想提醒你防着点,睡睡人家妈得了,可不能把自己的老底交给别人的儿子,不然,你看到时候你有多惨 。”
“我知道了,你的意思不就是叫我自个儿偷偷地多存点儿钱吗?我现在也存着呢!”
“我告诉你啊!将来人家要是不要你了,你可别空着手来找我,没有个万儿八千的,我可不会管你。”
“兔崽子,儿子养老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到你这里怎么还要起钱来了?”何大清埋怨道。
“嘿,我说何大清,你这话说的,老子养孩子还天经地义呢!可是你养了吗?”何雨柱反问道,“不说我了,雨水呢?六岁你就跑了,是我替你养大的,这就算是我对你养大我的回报了,总之就一句话,将来你别空着手来找我。”
“行,老子将来尽量不靠你。”何大清没好气道,“现在说说易忠海这个绝户的事情吧!那些钱你准备怎么办?去找他要?他会给你吗?”
“那当然,我还要他身败名裂,要是可以的话送他去坐牢,就这我都不解气,”何雨柱恨恨道,“你把汇票拿给我,还有你当初是怎么和他说的你也和我说说。”
“我当初告诉他,这些钱是给你们的,我怕你一个孩子大手大脚的控制不好,所以我叫他分批给你们,尤其是在困难的时候拿给你们,而且走的时候老子也是留了一百万呢!按照现在的钱,那也是一百块呢!”何大清气道,“没想到这个老绝户心这么毒。”
听到何大清的话,何雨柱隐隐有点儿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妥,不过也就是想了一下他就不想了,反正无论如何,这辈子易忠海他是绝对要弄得,易忠海不惨死他心里不通透,更没法给上辈子的自己一个交代。
想着,何雨柱说道,“你把汇票拿给我就是了,我会想办法弄易忠海的,这个老绝户,我非弄死他不可。”
“别,傻柱,千万别,你可是我们何家唯一的儿子,你要是出事儿了我没办法给祖宗交代。”何大清连忙说道,他知道自己儿子什么脾气,“实在不行我回去,我回去弄他,狗日的死绝户,我是没想到他的心居然黑成了这个样子。”
“你不用担心,我可不会拿羔子皮去换一张老羊皮,而且还是张绝户皮。”
“没错,咱瓷器不跟瓦片碰,他一个老绝户,就算你不对付他他也没好下场。”何大清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