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林锐快速敲击键盘。
霍沉舟余光扫到蔡依依即将转身，立刻挂了电话，拔掉数据器，将手机放回桌面。
蔡依依端着一杯咖啡走过来，将咖啡递给他，他神色如常地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沉舟哥哥，怎么样？”蔡依依期待地问。
“很好喝。”
霍沉舟微微一笑，将手机推还给她。
“依依，谢谢你的录音，这对我很重要。”
蔡依依脸颊微红，娇羞地低下头。
“只要能帮到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蔡依依红唇微启，眼波流转，缓缓凑近霍沉舟。
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指尖轻轻搭在他的领带上，就在她的唇快要贴上他的唇——
“霍总，会议马上开始了。”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齐宁适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平板，神色平静地提醒道。
蔡依依的动作猛地僵住，眼底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恢复了甜美的笑容。
她稍稍后退，故作体贴地说道：“沉舟哥哥，你先忙，我们晚点再聊。”
霍沉舟微微颔首，语气温和：“好，你先回去休息。”
蔡依依不甘心地咬了咬唇，但碍于齐宁适在场，只好拎起包，踩着高跟鞋离开。
临走前，她还特意回头看了霍沉舟一眼，眼神里带着暗示，可惜男人只是低头翻看文件，连头都没抬。
门一关上，霍沉舟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他抬手松了松领带，语气淡淡。
“年末奖金翻倍。”
齐宁适推了推眼镜，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谢谢霍总。”
“会议是假的吧？”霍沉舟抬眸看他。
齐宁适点头。
“是，我刚刚在监控里看到蔡小姐的举动，就临时编了个借口。”
霍沉舟嗤笑一声。
“做得不错，算你机灵！”
齐宁适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霍总，您真的……没被催眠？”
霍沉舟眼神一冷，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语气低沉。
“你觉得呢？”
齐宁适立刻正色。
“昨天您跟我说的时候我还有些怀疑，但现在我确信您从始至终都很清醒。”
霍沉舟唇角微勾，眼底却毫无笑意。
“蔡依依和那个医生以为他们成功了，可惜……”
他缓缓摊开左手掌心，上面刻着深深浅浅的“MW”血痕，有些已经结痂，有些是新划的。
齐宁适瞳孔一缩，瞬间明白了什么。
“您一直在用疼痛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