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脸色立刻变了:“怎么回事?”
阮莘没想到会遇见温淮,见到他的一瞬间神经都绷紧了,有些不知所措。
她本来就不太擅长撒谎,更何况对方是带着她学习,几乎相当于半个老师的师兄。听见温淮的话,她有些心虚地别开视线,含含糊糊道。
“......切水果时不小心割伤了。”
温淮知道她在说谎,简直都要气笑了:“谁切水果会把手腕切开?”
阮莘转移话题,夸张地皱起脸:“师兄,太好了,既然你还在,那你能帮我缝合一下伤口吗?真的好痛。”
温淮知道事情肯定不对劲,不想让阮莘就这样蒙混过关,但他又做不到拖着阮莘的伤口不处理,只能无可奈何地催促。
“赶紧上楼。”
阮莘笑了一下:“那就辛苦师兄加班了。”
温淮简直要气死了:“你还笑得出来!”
等到温淮真正看到阮莘的伤口,才是真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立刻专注起来,一言不发给阮莘做局部麻醉,伤口缝合。
等到一切结束,他才摘下口罩,对阮莘厉声道:“阮莘,你知不知道,伤口如果再深点,你这只手就废了,以后别说继续做医生,连拿重物都做不到!“
阮莘也是医生,她心里同样清楚,并因此感到恐惧,但没在温淮面前流露出来。
她扯起嘴角笑了下:“对不起,师兄,麻烦你了。”
“你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温淮皱起眉,“阮莘,你到底怎么了?从你订婚开始,你就变得很不对劲。”
阮莘无力地摇了摇头,半晌,才声线有些虚弱地说。
“师兄,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
“我老公是个很容易吃醋的人,所以我们以后,”阮莘喉咙哽了下,艰难地继续说,“我们以后,如果不是为了工作,私下里就别再联系了。”
温淮愣了两秒,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难以置信地说:“阮莘,你说什么?”
对着温淮说出这样违心的话,阮莘心里已经难受到一个字也不想再多说了。可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好,虽然阮莘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