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自然是同样的想法。
“现阶段的一些选择确实让我们过得舒坦了些。”
“即使我们成了该死的马夫兼送货工以及枪手,我对此毫无怨言,甚至觉得不可思议。”
“希望这种合作可以尽可能地持续久一些,久到手里的钱可以支撑我们这伙人去到任何地方。”
相识多年,约翰能察觉到彼此情绪:“阿瑟,你是不是在担心什么。”
亚瑟愣了几秒,腾出手点了根烟,回头看向约翰。
“你见过肥皂水里的泡泡吗,但愿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很多看似美妙的东西容——”
话没说完,车轮哐当一颠。
两人顾着喊话,速度不知不觉给提了起来。
谁都没注意地上有很多大小不一的碎石头。
而亚瑟驾驶的那辆马车轮,倒霉地压上了其中最大的一块。
前车骤然侧翻,紧跟在后的约翰再想刹马已经来不及了。
各种叮咣的动静传开。两人齐齐翻车,大半边身子被压在车板下,马也被带倒了。
“阿瑟,你怎么样?”约翰磕到了脑袋,眼前发黑,疼得不敢乱动,“阿瑟?!”
等了好久才传来亚瑟气息奄奄地咒骂:“我的肚子...god damn!我在流血...”
“不...不,你不会有事的!”约翰慌了,想动弹,疼得大叫,“天杀的,我的腿被压住了!呃啊!”
不知过了多久。
一个拎着枪的男人从山头跑了下来。
接连踢了踢亚瑟和约翰的脑袋,见其没有反应,才冲身后喊了一声。
“都死了,安全!该死,这些马摔伤了,流了好多血,快把复苏剂拿来!”
其余五个男人持枪赶来。
其中背着包的男人翻出药:“怎么办,只有这两瓶复苏剂,可三匹马都伤了。”
留着大胡子的男人名叫加勒特,以枪管戳了戳约翰的后背,回头笑骂:“那就匀着喝,蠢货。”
那人被骂得缩了缩脖子,赶紧照做。
其余小弟看到两车好货,兴奋到破音,还有几个连吹烧包的口哨。
“发了,加勒特,这次赚大发了!好多烟,好多吃的,还有满满八箱肉罐头!”
“等等...这是什么,竟然藏带了好料?!哪怕病入膏肓的人来上一口都能连耕五亩地,这味道我可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