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反击道:“哎呀呀,皇上可有好些日子未曾踏足齐妃姐姐的寝宫啦!本宫依稀记得,前些时日皇上过问起三阿哥的功课来着,结果大发雷霆之怒啊!这有子嗣固然是件好事儿,但倘若孩子无法讨得皇上欢心,那倒不如不生呢!齐妃姐姐您呐,还是得多费点儿心思在三阿哥身上哟!不妨平日里多给他做些核桃酥吃,也好补补脑。正巧,本宫的小厨房新制出一批上好的核桃酥,可以赠予姐姐些许。只是啊,若不多加进补,光见长个子不长脑子,那可如何是好哟?”说罢,年世兰不禁掩嘴轻笑起来,笑声清脆悦耳,却充满了嘲讽之意。
一旁的丽嫔和曹贵人见状,也纷纷抿嘴偷笑,不过她们笑得比较含蓄,远不及华妃那般张扬放肆。而此时的齐妃,则气得满脸通红,胸脯急剧起伏,大口喘着粗气,最终一屁股重重地坐回椅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皇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她挥挥手,示意年世兰等人先行退下。待众人离去后,皇后留下了齐妃单独在景仁宫内谈话。年世兰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深知皇后此举无外乎是想要开导齐妃,劝她将更多精力倾注于三阿哥身上,以免三阿哥继续惹恼皇上,进而影响到自己作为皇后的地位。毕竟,皇后膝下无子,若三阿哥能得到皇上宠爱,将来继承大统,那么她这位没有亲生儿子的皇后恐怕就难以成为独一无二的皇太后喽!想到此处,年世兰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了景仁宫。
皇上日理万机,忙于朝政事务,因此踏入后宫的时日寥寥无几。皇后眼见这般情形,心生忧虑,便亲自前往御前,试图劝解皇帝应当对众妃嫔雨露均沾,以免冷落了任何一人。
皇上听闻皇后所言,面露疑惑之色,不禁问道:“怎会如此?难道还有哪位新人未曾得到朕的宠幸吗?朕倒是记得那莞常在因病在身,需好生调养,故而未召其侍寝;至于淳常在嘛,年纪尚小,实不适宜过早侍奉于朕榻前。除此之外,莫非尚有他人未曾侍寝不成?”
皇后微微颔首,语气极为谦卑地回答道:“回陛下,确有一位安答应至今尚未得幸。”
闻得此言,皇上略作思索后,当即便决定当晚翻安答应的绿头牌。一切皆如前世所经历的那般,毫无二致。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安答应竟在当夜被原封不动地送回了养心殿。此消息一经传出,瞬间传遍整个宫廷,宫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众人皆言这乃是完璧归赵之象,甚至连安答应自家的奴才们亦是如此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