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一刻信心满满,这就是有个符师在身后的底气吗?
这么多符下去,妖邪也要交代了吧!
药材没有白买,钱没有白花;这不,一个战力无边 ,出手阔绰的符师,他们赚麻了啊!
这要是哪天不知道倒卖什么能挣钱的时候,就可以让他画符,他们直接可以去卖符箓了,多好,一本万利的买卖啊!
“放心吧。”猴子自信了,大牛看着那一沓又一沓的符箓,他嘴角都不自觉的抽动 ,早知道傻子这么厉害,直接让傻子画符就好了,干嘛要跑这么远来受罪呢!
“你们路上小心。”猴子担忧的看着大牛,他怕他们这一去再也回不来了;皇城,到底危险成了什么样了。
“我们会回来的。”大牛骑上马,说的笃定,可内心却没有底的。
如果不是危险到了没有办法控制的地步,皇城怎么会像普通人招兵呢!
皇城
“报……”传令兵一身盔甲染血,手持赤羽,冲进大殿:“奔虎军死伤惨重,被迫退居二线,严国公带兵压阵,顶上第一线。太子殿下伤重,在军营休养。”
大殿之内陷入一片死寂;
“援军何时能到。”大殿上,陛下威严的声音中透着几分疲惫。
“回禀陛下,第一批到的援军,还在操练,第二批援军还在挑选。”王将军是为数不多没有上战场的将军。
“直接去战场吧!”陛下坐着没有动,只是银发多了许多。
“是!”王将军领命离开,看着空荡荡的大殿,陛下挺直的背脊有一瞬的佝偻,他仿佛一个被压垮了脊梁的老者,在拼命维持着所谓的尊严。
一个身影从后方走进:“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你说,朕是不是错了。”这一场仗打了一年多了,从镇守离开到现在,他们拼杀到现在,奔虎军快要拼光了,军队死伤惨重。
如果不是他,怎会到如此地步。
一直挺拔的背脊终是弯了下去,一手掩面:“若朕没有徇私,镇守怎会离开,皇城怎会到了如此地步。”
“陛下无错。”司首跨出一步,挡住陛下的身影,让他可以短暂的放松一下。
“阿滦。”陛下的头抵到他的腹部,只是低低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久久没有动作。司首也就这样安静的站着;
这一战,太难了;
他们在撑,他们在等,等着镇守回来。